“高书计，这事有些不太好办啊。”
“我要真把他开除了，回头这李柿长就可以找个理由，把我也撸下去啊。”
牛兆林此刻脑袋肿了一圈，左右为难。
这高书计他得罪不起，可高孟潇背后的李柿长，那他也得罪不起！
先不提李柿长此刻在金陵响当当的地位，就是李市长在姑苏的一众旧部和手下，那牛兆林也惹不起啊！
他要是名正言顺，身正影直，那自然什么都不怕。
反正他所在的系统，和这些人井水不犯河水。
但问题是，他身不正影不直，名不正言也不顺。
他这些年做的那些破事，姑苏和江南知道的人太多了！
这些人不说，那什么都无所谓，他还是姑苏大学响当当的校长，著名的专家学者。
可这些人要说了，那他自己怕是要身败名裂！
“这事的确有些麻烦。”
听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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