予:这些全都要穿吗？
yue:不然呢？
yue:你还有五分钟。
方钺半靠在床头，距离给宋予规定的时间越来越近，时间却像是被越拉越长，他感觉到了没来由的焦躁，摸了摸嘴唇，再一次忍住了想抽烟的欲望。
十点三十分，方钺接到了对方发起的视频邀请，还挺准时的，方钺想着，按下了接听键。
屏幕晃动了一下，紧接着出现了宋予羞赧而慌张的脸，或许是欲盖弥彰不想让方钺看见自己脸以外的样子，他凑得很近，近到连扑闪的眼睫和鼻尖的薄汗都看得一清二楚。
“…手机，拿远一点，给我看看你现在的样子。”方钺半是命令道。
“…”宋予知道此刻已经箭在弦上，今晚自己无论如何都逃不掉，咬咬牙，将手机听话的拿远了一些，将自己的身体暴露在镜头之外，向对方展示他挑选的所谓生日礼物。
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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